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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X法医【互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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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最不可测是人心
赵天旭已经连着七天一见到王俊凯和易烊千玺就张口谴责二人不管不顾就拍屁股走人的无耻行径了，王俊凯最开始还边听边笑再顺道请他和小孟吃饭，到第七天的时候王俊凯实在忍不住了，趁着赵天旭絮叨个没停的时候夹起一个蛋卷就往他嘴里塞，并同时恶狠狠地威胁他：“敢吐出来我缝上你的嘴！”
迫于淫威，赵天旭把蛋卷当王俊凯的脖子嚼得咔咔作响，易烊千玺在一旁看得好笑，给他递了一杯红茶，颇为不理解地问：“不是，我就想不明白啊，你这次对我们俩休假的怨念怎么这么大啊？这都请你吃了一个星期的饭了也不见你消停。”
“我……咳咳……”好不容易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吞下去，想说话又被卡住了，在他端着红茶猛灌之际，小孟小声地冲王俊凯和易烊千玺说：“天旭哥这是被爱情撞了腰，你们别搭理他，等他自己揉揉捏捏缓过来就好了。”
“什么情况？”王俊凯和易烊千玺同时问道。
“去去去别瞎说！”赵天旭灌完了红茶将杯子往桌上一磕，瞪着小孟不甘心地辩解，“我是因为他俩走的这段时间局长净拿我当苦力使了，什么脏活儿累活儿都让我带人干，去机场接个人也让我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他越说声音越小。
王俊凯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明面上继续跟赵天旭嘻嘻哈哈了几句，吃完饭几人回局里，趁着赵天旭去卫生间的功夫，小孟拉着王俊凯和易烊千玺，八卦道：“局长的女儿从国外进修回来了，听说天旭哥去接人的时候两人擦出了点儿火花，这不，这几天见不着人家，就逮着你们俩发泄。”
小孟这么一说，王俊凯倒是想起来之前和王绍明聊天的时候听他提过，现任局长有个女儿在国外某所高校专攻犯罪心理，据说人非常优秀。王俊凯笑着搭上易烊千玺的肩幸灾乐祸：“硬汉动了情，这下可热闹了。”
接下来的几天王俊凯有意无意老在赵天旭面前跟易烊千玺腻歪，还总是讨论现在局里人手不够要不要去跟局长说，赵天旭看着他一副贼样儿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其实很想让王俊凯帮忙去问一下局长他女儿会不会直接进局里工作，但每次都是话到嘴边又强忍着咽了回去，要是被王俊凯知道他真惦记上局长女儿了，指不定怎么拿他寻开心呢。
这天一大早，赵天旭刚到局里就接到上门报警，乐园小区一对夫妻称自己的女儿找不到了，赵天旭向两人简单了解过情况过后先将两人安顿在休息室，过了十来分钟等王俊凯他们都到了，赵天旭带着夫妻二人又向王俊凯复述了一遍案情。
这对夫妻都是本地人，男的叫周瑞武，三十二岁，女的严依依，小丈夫一岁，他们有一个六岁的女儿周欣予，据两人说，昨天周瑞武从外地出差回来，到家大概是晚上八点左右，在家没见着女儿的周瑞武以为她跟严依依在棋牌室玩儿，起初就没在意，结果等到八点四十多严依依回家，周瑞武还是没见着女儿的踪影，一问严依依，对方也懵了，说周欣予上午确实在棋牌室外面的小公园跟小朋友玩耍，到一两点时进去棋牌室跟严依依说自己要回家午睡，严依依便给了她钥匙和二十块钱，让她买点儿零食回去。专注打麻将的严依依以为女儿一直在家，面对周瑞武的疑问，她瞬间慌了神。
“我们一晚上找遍了市里，她奶奶家外婆家，跟她玩得好的每一个小朋友的家，还有她平时爱去的地方，可是都没有找到……”周瑞武捂着脸懊悔自责地说，他的情绪虽没有失控，但浑身散发着悲伤乃至绝望的气息让刑警队的每一个人都深觉沉重。
小孟记下了相关信息后向王俊凯示意，王俊凯点点头，开口问：“周先生，严女士，可能我这么问有些不妥，周先生你昨天出差回来，按道理说严女士应该和孩子一起在家等，可为什么她却打麻将打到了八点四十多才回家？”
周瑞武夫妇二人皆是一愣，反应过来后，红着眼眶的严依依往丈夫身边缩了缩，她害怕地向丈夫投去求救的眼神，周瑞武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手，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我妻子自从生育过后状态就一直不太好，头两年我忙于照顾孩子和工作，疏于关心她，这几年好不容易能好点儿，打麻将能让她稍微放松一些，因此我一般都由着她……让你们见笑了。”
王俊凯摆摆手，轻声劝慰严依依：“严女士，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找到周欣予，孩子失踪的事儿你不用太自责。”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这样儿吧，我们先就手上的线索出警找人，你和周先生回家休息，下午我会带人去你家再向你进一步了解情况，希望到时候我们能得到更有力的线索。”
“等一下。”赵天旭叫住走到门口的两人，沉思了一会儿才问，“你们怎么会今天一早才报案？”
回答他的是一直没怎么开过口的严依依：“失踪不到二十四小时不是不能立案吗？”
赵天旭随意的“哦”了一声，见没有其他问题了，周瑞武才带着严依依先回去了，王俊凯让小孟叫来了易烊千玺，几人刚在会议室坐下，局长带着一位年轻女性敲开了门，好巧不巧，来人正是让赵天旭先生牵肠挂肚的吕思媚小姐。
吕思媚是来实习的，局长交代了王俊凯把她跟其他人一视同仁后就走了，王俊凯朝赵天旭“哟”了一声，赵天旭抓耳挠腮之际先伸出了手，磕磕巴巴地跟人家打招呼：“你……你好……又见面了。”
吕思媚大方地握了握他的手，随后又一一向其他人打招呼，寒暄过后王俊凯让大家坐下：“来得正好，听听眼下这起失踪案。”他向小孟扬扬下巴，“你先说。”
“失踪者是一个六岁的小姑娘，名叫周欣予，据她爸妈说，昨天下午一两点左右，周欣予跟正在打麻将的妈妈严依依要了家里钥匙回去午睡，严依依以为女儿回去后一直在家，但直到在外出差的周瑞武，也就是周欣予的爸爸回家后，两人才发现周欣予不知所踪。周瑞武和严依依连夜找遍了市里也没有结果，两人于今天一早来警局报了案。”小孟将本子翻过一页，继续说，“周瑞武和严依依都是本市人，为人老实本分，从不和人结仇，因此可以先排除仇人下手这一可能；其次，周欣予自幼独立，平时可以自行且经常去往奶奶家和外婆家，我们找人时可以着重盯从她家到两位老人家的路线。”
“周欣予的妈妈严依依，牌瘾那么大吗？”易烊千玺率先发问，小孟回答他，“根据周瑞武所言，严依依生了周欣予之后状态就一直不怎么好，估计是产后抑郁症，打麻将只是为了能让她放松一点儿。”
易烊千玺若有所思地点头，而后又问：“一般发现孩子失踪，家长潦草找寻之后就会报案吧，可这夫妻二人却在今天一早正常上班的时间才报了案，按说这么稳重的性格，应该不至于让孩子失踪吧？”
“不能这么说。”接着他话说的是吕思媚，她先是歉意地朝易烊千玺笑笑，才分析道，“周瑞武和严依依，要说稳重的充其量只有周瑞武，患有产后抑郁症的严依依，在大多数情况下，应该都是以感知自我情绪为主的，因此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严依依能放心地让周欣予自己回家；我想说的第二点——”吕思媚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放慢了语速，“从犯罪心理的角度出发，这个时间还找不到周欣予的踪影，多半是……她已经出了意外。”
在座的人都清楚她话里的意思——如果周欣予是被绑架了，绑匪不可能到现在都不联系家人，因此反向推回去，周欣予被绑架的可能性很小，她很有可能是被人杀了。
什么人会对一个六岁的女孩子下手？
会议室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赵天旭忽然想起了周瑞武夫妻离开警局之前他问的那个问题，他将这一点向大家说了后，总结道：“总感觉严依依不仅仅是个抑郁病人啊。”
片刻后，王俊凯敲敲桌子：“虽然吕思媚和天旭说的都有一定道理，但接着找人还是我们必须干的。”他本想让赵天旭带人出去找，一想到现在多了个吕思媚，王俊凯便指了指他们两人，“天旭你和吕思媚，再带些人沿着小孟说的那两条线去找人。”他给了赵天旭一个“不用太感谢我”的眼神，再对小孟交代，“查周家的家庭背景社会关系。”最后他才把手搭上易烊千玺的肩，不顾会议室其他人的感受，笑着朝他眨眼睛，“你跟我，下午去周瑞武家。”
赵天旭刚想暴走，小孟翻了个白眼，愤怒道：“这里最有资格暴走的人是我！”
气势汹汹的赵天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蔫儿下去了。
午饭时间刚过，王俊凯便和易烊千玺赶到了周瑞武家。来开门的是严依依，她看到王俊凯和易烊千玺，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易烊千玺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严依依握着门把手，瑟缩着身子，小声问：“你们……你们有事儿吗？”
王俊凯笑得轻柔，还没说明来意，围着围裙的周瑞武就出现了，他连忙将二人请进了屋里，又是让座又是倒水，他着急忙慌地问：“是孩子有下落了吗？”
王俊凯抱歉地摇摇头：“我们已经立案在查了，这次来是想问你和你妻子一些问题。”
周瑞武嗫喏了两声“好”，在王俊凯对面坐下，王俊凯看了一眼紧挨在他身边的严依依，决定先问严依依：“严女士，你早上跟我们说，周欣予是在昨天下午一两点左右回了家，对吗？”
严依依迟疑了一会儿，周瑞武又搂着她的肩安抚，他对王俊凯和易烊千玺说：“我妻子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从昨天到现在，她几乎一句话也没说过，我劝了她很久，可她还是自责得不得了……”
“严女士，”易烊千玺身子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我们现在都在尽最大的努力找周欣予，我们也需要你的帮助，你提供的线索越细致，我们能找到周欣予的可能性就越大，你明白吗？”
“是啊严女士。”王俊凯尽量让自己的语调不那么公事化，“照目前的情况看来，你很有可能是最后一个见过周欣予的人，所以我们——”
“警察先生，”严依依突然出声打断王俊凯的话，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似乎很想努力振作起来，“你们问吧，我会努力回忆的。”
包括周瑞武在内的三人都向严依依投去鼓励的目光，她只朝周瑞武微微一笑，王俊凯让她把周欣予回家的时间再精确一些，严依依想了很久，跟王俊凯说精确后的时间大概在一点四十左右，没记错的话那会儿棋牌室的电视应该刚播完一集电视剧。王俊凯又问她周欣予平时拿了零花钱会去哪个地方买零食，严依依也都详细地说了一遍。最后一个问题是易烊千玺问的，他直直地盯着严依依：“严女士，请问你知道自己患了产后抑郁症长达六年之久吗？”
严依依倏地睁大了眼睛。
易烊千玺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产后抑郁也是一种不容忽视的精神疾病，如果你长期受此困扰，还是应该找专业的医生——”
“你是说我有精神病吗！”严依依的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她手指颤抖着指向易烊千玺，“你出去！现在，从我家出去！”
“我——”易烊千玺还想再解释，王俊凯拉拉他的袖子，随后他起身向周瑞武和严依依道歉，“真的很抱歉，他是出于为严女士身体健康考虑才那么说。”
周瑞武轻拍着怀里的严依依，小幅度地对王俊凯摇了摇头示意没事儿，王俊凯再次向严依依致歉：“严女士，你别往心里去啊。”严依依还在周瑞武怀里挣扎，王俊凯见状便只能先暂时结束这次走访。
周瑞武送他们到门口，他不过三十来岁，此刻看着却像瞬间苍老的人一样，他用力搓了一下脸，轻声说：“该说抱歉的是我，我妻子她……状态就是这样儿，时好时坏。”
“周先生很爱严女士呢。”王俊凯拍拍他的肩，“相信她会好起来的。”
“不爱又有什么办法呢。”周瑞武似是自言自语，“她嫁给我七年，孩子也那么大了……”提到周欣予，周瑞武的神情又黯然了几分。
王俊凯跟他说了几句宽心的话，便和易烊千玺离开了周家。
在去往物业管理处时，易烊千玺忍不住问王俊凯：“你怎么不说我……”
乐园小区是市里的老楼，监控设备覆盖并不全面，周瑞武家的那幢楼刚好没有装监控，易烊千玺问这话的时候王俊凯正在物业处仔细过滤着隔壁那栋楼在昨天一点半到两点之间往周瑞武家这边方向过的人，听到问话他头也没抬地反问：“说你什么？”
“算了，我乐得清静。”易烊千玺将注意力也放在分辨率极低的监控画面上，王俊凯勾着唇笑笑，问他，“你觉得严依依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易烊千玺诧异地看着他，几秒过后明白了王俊凯为什么并不说他刚才太过直截了当地指出严依依有抑郁症，他们两人分明又想到一起去了——患有精神疾病的人，提供的线索可信度自然要打个折扣。易烊千玺刚才之所以那么问严依依，就是想确定严依依是否自知患有抑郁症一事。从她的反应来看，她和周瑞武应该都是知道的。
王俊凯从监控和物业人员那里提取了几条有用的信息，周瑞武的邻居和楼下的一个住户分别于昨天下午一点三十七分和一点四十九分经过隔壁那栋楼的监控，他们有可能是回家，也有可能去了别的地方。王俊凯和易烊千玺兵分两路，他去走访这两个住户询问有关信息，易烊千玺则去了严依依所说的，周欣予经常去买零食的社区商店。
半小时过后，王俊凯在和易烊千玺汇合的途中接到赵天旭的电话，不出所料，赵天旭那边一点儿收获都没有，王俊凯听后也不急，悠悠地道了一句：“反正我大部分的目的是让你借此机会跟吕思媚独处，其他的你看着办吧。你要实在觉得英雄无用武之地，那你可以去小孟那儿帮忙。”
赵天旭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咬牙切齿地挂了电话。
“商店的老板说，昨天下午周欣予确实来买过东西，她还问周欣予你妈妈是不是又在打麻将。”易烊千玺说完就猛地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儿，一拍脑袋才反应过来，他们竟然一直忽略了去棋牌室！“我们为什么理所当然地排除了棋牌室？”
被他这么一提醒，王俊凯也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这次太过相信周瑞武夫妻的一面之词了。他和易烊千玺不约而同拔脚往社区棋牌室走，他边走边说：“事情可能比我们想象的简单。我刚去问的那两户，周瑞武楼下住的那个人是说昨天进单元楼前看见周欣予从商店出来往单元楼这边来。”
社区商店所处的位置仍然是监控拍不到的地方，而很有可能周欣予刚走到监控覆盖的区域，摄像头又转到另一边去了，这个巧合和目击者提供的线索只能让王俊凯他们推测出一个结论——周欣予买了零食回了家，而由于某种原因，她再也没有出来过。
王俊凯反复琢磨着这个推测，诚然，易烊千玺也陷入了纠结。让他们举棋不定的原因很简单，假设这个推测是真的，那么周欣予很有可能是在自己家里出了意外，并且被人藏了起来。
直觉使然，他们想到的是同一个人。
很快，棋牌室的常驻人员告诉王俊凯二人，昨天下午三点半左右，正在打麻将的严依依说自己不舒服出去了大约二十分钟，再回来时她手里拿了一盒治拉肚子的药，棋牌室的人还劝她身体不舒服就回去歇着，可严依依只是管老板要了杯水吞了几粒药就若无其事地接着打牌了。
从棋牌室到严依依家，避开监控走要不了六分钟，而从棋牌室到离得最近的药店则大概需要十分钟，途中还会经过社区其中一个监控，将这些信息整合起来不难确定，昨天严依依离开的那二十分钟并不是去了药店，而是回了家。至于那盒药，也应该是她从家里拿的。
“现在怎么办？”易烊千玺抬头看着三楼周瑞武家，目前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严依依，可他们一没有搜查令二缺少直接证据，硬闯周家是不可能的，严依依还是个患有抑郁症的病人，万一在调查取证过程中遇到什么意外，那后果谁也不敢保证。
“回局里。”王俊凯拉着他出小区，“小孟那里应该能查出点儿有用的东西，我再想办法旁敲侧击周瑞武。”
王俊凯料想得没错，小孟在调查周瑞武和严依依的家庭关系时的确有所收获。周瑞武的爸妈告诉小孟，在严依依还没生周欣予之前，那对夫妻确实非常恩爱，对双方父母也很是孝顺，婚后一年严依依生了周欣予，周瑞武将大部分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女儿身上，为此严依依多次不满地向公婆和自己父母抱怨，长辈们虽都笑着劝慰她但也跟周瑞武提过醒要多关心妻子，周瑞武自然是明事理的，奈何严依依生了女儿后不管不顾，周瑞武一人又要照看女儿又要顾及妻子，时间久了难免分身乏术，因而严依依患的本该早日得到重视的产后抑郁症硬是拖到现在也没见好，并有愈演愈烈之势。周瑞武的爸妈还说，周欣予四岁生日时，严依依整晚都待在棋牌室，周瑞武和好几个亲戚劝都劝不回来。
“我们下午去周家时，严依依给我们开门的时候并不太想让我们进去。”易烊千玺一直记着严依依那会儿后退了一步并紧握着门把手，这是个明显的抗拒动作。
“心理学家，听了这么多了，来分析分析呗。”王俊凯冲吕思媚挑眉道。
吕思媚也不扭捏，看着刚才在大家交流时写下的几个关键词，认真地说：“领地意识重，自我，缺爱，缺少同理心，缺乏安全感。”她说的是严依依，“过于爱或者恨一个人，都会对人格造成偏执和扭曲等影响，严依依应该是太爱自己的丈夫了，因此她对除丈夫以外的一切事物都无法准确地感知，同时她认为，周欣予的存在霸占了周瑞武的爱，因此她嫉妒，仇恨，在这种不正常的思维下，她是极有可能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起杀心的。”
王俊凯和易烊千玺分明看见了赵天旭的眼睛里闪过崇拜的光芒。
王俊凯忍着笑意清了清嗓子：“给周瑞武打电话，说我们一会儿会再去他家里。”
“不是吧老大？”赵天旭戳着手表，“这都一天了，我们连饭都没吃呢。”
“那就是你不对了。”易烊千玺悠然地喝着绿茶，意有所指道，“反正我和小凯中午可吃得很饱呢。”
“啧，谁让我会疼人呢。”王俊凯在一旁帮腔。
“你们！”赵天旭气极，拍着自己的胸脯迅速冷静了下来，转头对吕思媚说，“走，带你去吃饭，剩下的事儿让吃饱了的人办吧！”
吕思媚一脸不明所以地被他拉出去了，身后是三个人怎么都掩饰不住的笑声。
王俊凯一天之内第二次敲开了周家的门，只是这一次，他的态度明显严肃了许多。
“严女士，昨天下午三点半，你向你的牌友们说自己不舒服离开了棋牌室，二十分钟后你又回去了，请问在这二十分钟里，你去了哪儿干了什么？”王俊凯一开口就问得这么直白，周瑞武和严依依都被吓了一跳，周瑞武刚想开口说什么，坐在一边的易烊千玺礼貌地问，“周先生，可以带我四处看看吗？”
周瑞武的目光在严依依脸上扫了几个来回，后者还是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周瑞武动了动喉咙，起身对易烊千玺说：“请。”
就在他背过身的这一瞬间，严依依眼睛里浮现出的怨怼之色，恐怕只有王俊凯看了个清楚。
“我拉肚子，回家上了一趟卫生间，然后拿着药又去了棋牌室。”严依依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低头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再微微抬眼对上王俊凯的视线，“有什么问题吗警察先生？”
王俊凯没回答，接着问：“你回家都没有看看周欣予在不在吗？还有，既然你回了一趟家，之前为什么不跟我们说？”
严依依嘴角那一抹笑落在王俊凯眼里更像是轻蔑，她没有看王俊凯，而是近乎痴迷地盯着周瑞武的背影：“啊，你们知道吧，我是个精神病人，我不记得了。”
“依依！”周瑞武终于忍不住回过身扑到她面前，他摸着妻子的脸，眼泪夺眶而出，“依依……你对欣予做了什么……那是我们的女儿啊！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严依依温柔地给丈夫擦眼泪，她搂着周瑞武的头按在自己胸前，一字一句地哄着他：“她不是，她跟我没有关系，跟你也没有关系。老公，我不想要孩子你是知道的，要孩子干什么呢？只能分享你给我的爱，我不要别人分享，我不想跟别人分享！就我们两个人过一辈子不好吗？我要你的眼里只有我，谁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你这个疯子！”
“找到了！”
周瑞武的哭骂声和易烊千玺的声音同时响起，王俊凯和周瑞武一前一后跑到阳台，那群许久没有人收拾的纸箱后面，蜷缩着早已没了呼吸的周欣予。
“啊——”周瑞武痛苦地嘶吼一声扑过去抱紧女儿，他的眼泪像有千斤重，一颗一颗砸在地上，砸得让人透不过气。
严依依以涉嫌杀人罪被逮捕，王俊凯派了赵天旭和吕思媚去审她，她时好时坏的精神状态在吕思媚的引导和安抚下算是暂时得到了控制，之后她没有丝毫挣扎就交代了自己的犯罪行为。在丈夫周瑞武出差期间，昨天她提前准备好一杯加了大量安眠药的饮料放在周欣予床头，要午睡的小朋友见妈妈给她准备好了自己最爱喝的饮料，开开心心地将饮料一饮而尽，然后便再也没能醒过来。坐在牌场的严依依估算着时间回了一趟家，将周欣予的尸体搬到阳台防止杂物的箱子里，打算找机会扔了，她幻想着从此之后丈夫就能和她过上以前没有孩子时的溺爱她的那些美好日子，她从来没想过自此之后，被她当作全世界的丈夫，对她只有无穷尽的恨意。
“你亲手杀了你女儿，毁了你自己，也毁了一整个家。”吕思媚撑着头，略显疲惫地对严依依说。
“你不会懂的。”严依依双眼无神地盯着空气中的某一处发呆，或许在她心里，只要她足够努力，周瑞武就会从那里出来吧。
王俊凯和易烊千玺在监控室看完了审讯过程，结束后两人皆叹了一口气，王俊凯揉揉眉心，嘟囔了一句：“爱怎么可能让人这么绝望。”
易烊千玺摸摸他的头发，柔声回了一句：“我不会让你绝望的。”
王俊凯的嘴角上扬，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亲他：“我也是。我不仅不会让你绝望，还不会让你有任何走向歧途的机会。我会用我的所有疼你宠你溺爱你，让你比谁都幸福都满足。”
赵天旭推门进来，就听到“满足”这个词，他刚想打趣，吕思媚也跟在他身后进来了，王俊凯立马来了精神，放开易烊千玺朝她挤眉弄眼，“吕大专家真厉害，我好崇拜你呀。”
吕思媚难得害羞地笑，谁知紧接着耳侧就飘过两道声音，一道不满一道阴沉。
“你再说一遍你崇拜谁？”赵天旭和易烊千玺异口同声问道。
王俊凯咬紧下唇，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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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王俊凯高考顺利 不负自己
*poy正文预计还有四章（番外会有但不知道会是啥时候
因此今天算是正式进入完结倒计时啦
对大家只有一个期望
好好看文 认真留言哈哈哈哈哈）
see u next ti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