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X法医(互宠)
.非专业 勿较真
.不要上升
六.老公
季广传再次见到易烊千玺,惊恐地瞪大了眸子仿佛见到了鬼,他双手交握用力摩挲,喃喃自语:“不会……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不会什么?”王俊凯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眉目间是不加掩饰的憎恶,“他不会活着回来?”
季广传的目光像是要把易烊千玺盯穿,王俊凯不耐烦地敲了敲桌面,“季先生,首先这么盯着别人很不礼貌,其次,你盯的这人,他老公就坐在你对面,你觉得合适吗?”
“咳咳——”季广传被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刑警队长呛到了,他猛咳了一阵,易烊千玺接了杯水放到他面前,季广传端起纸杯一饮而尽,“谢……谢谢。”
王俊凯翻了个白眼,把小孟之前做过的笔录扔在桌上,他本想今天一早就带着易烊千玺去医院做检查,但易烊千玺的意思却是想先见见季广传,果然,季广传刚才看到易烊千玺的第一眼那个反应从侧面证实了他知道的远比他已经交代的多得多,王俊凯只想用最快的速度从他这里问出有价值的线索,说到底他还是不放心易烊千玺的身体状况。昨天晚上他洗完澡出来易烊千玺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又是像在辖区派出所那样睡得特别沉,王俊凯抱着他挪到床上他也没有醒,今天早上还是王俊凯硬叫才把人叫醒的。王俊凯觉得奇怪,易烊千玺清醒着的时候是看不出来异常的,在睡着时才会出现那种怎么都叫不醒的情况,他真的很怕易烊千玺再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什么问题。
易烊千玺等季广传平复下来后,开门见山地问:“季先生,你的弟弟,也就是蜈蚣,是不是研究出了什么新型的可以操控人思维的东西?”
季广传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他抿唇不语,半晌,才迟疑地反问:“你是指……什么?”
“我现在好好地坐在这里,”易烊千玺屈起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可是我丢了一部分记忆。”
王俊凯和季广传同时冲易烊千玺露出惊异的眼神。前者不解易烊千玺为什么会对季广传实话实说,后者看起来则像是听到了,或者说想到了什么让他恐惧的事情。
易烊千玺又说:“季先生,你想保护弟弟的心情我非常理解,可你能护得了他一辈子吗?即使你能,在你保护下的弟弟也是一个一辈子都只能活在暗处的人。想想已经不在了的边晓楠吧,与其说她的死是意外,倒不如说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她累了倦了,用自己的命替蜈蚣挡了枪,可是让蜈蚣的余生就这么不见天日地活着,是她,是你,或者说是你弟弟本人,想要的吗?”
季广传双手掩面,颓然不堪。这时候赵天旭推开了审讯室的门,大喊:“头儿!刚才我们内部网上收到一封匿名邮件!”
发件者是谁在座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王俊凯一边愤怒地想把蜈蚣碎尸万段,一边点开了邮件中那个附件,那是一段经过处理的语音条。
——王队长,不知道我送给你的这个礼物你还喜欢吗?看着自己的爱人就在身边,可对方却不认识你,这种滋味是不是特别爽?啧,不过我相信王队长不会让我失望,一定会找到爱人失忆的原因,可我先给你提个醒哦,到时候可别哭鼻子哦。说起来我还真想亲眼看看那个场景呢。我们总会再见的,王俊凯。
“是芯片。”季广传无力地呼出一口气,微不可闻地说,“今年年初的时候,我听说他研究出了一种新型的可植入人体的芯片,芯片的具体作用他没细说,只说是个最伟大的发明。我猜想无非就是控制人的思维这一类的吧。”
王俊凯呆坐在椅子上,季广传说的每个字他都听进去了,可最后在他脑海中盘旋回响的只有那句“可植入人体的芯片”,可植入人体……可植入人体……能植入到哪儿才能让人记得自己是谁,不会丧失自我,甚至保留原本的智力,唯独丢失最重要的记忆?呼之欲出的答案让他不寒而栗。
这就能解释的通了,为什么易烊千玺这段时间那么嗜睡,为什么一睡就叫不醒,如果人的大脑动了一个仓促的手术,短时间内精力体力怎么可能和常人一样旺盛?从易烊千玺失踪到被他找到不到二十四小时,有人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给他的大脑植入了一枚芯片。
王俊凯忽然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拎着季广传的领子出手就是一记重拳,他的火气几乎要将他活活烧死,如果不是蜈蚣,如果不是季广传,如果没有这群败类,他捧在手心捧了十多年的宝贝怎么可能会遭受如此巨大的痛楚!他可以不在乎易烊千玺能否想起来以前的事,可以不在乎失忆的易烊千玺可能没有以前那么爱他,可他光是想想他的易烊千玺被人开颅……那是大脑啊!那么危险的地方,万一出什么意外,他是不是就要彻底失去他?
“头儿!”守在外面的人见王俊凯在审讯室里动了手,连忙踢开门冲进来拉他,赵天旭和吕思媚两人合力都没能拉住王俊凯,吕思媚还差些被王俊凯一个手肘撞到心口,小孟在一边急红了眼,“头儿你冷静点儿!冷静点儿!”
“千玺!你干什么去!”赵天旭想让易烊千玺劝,却看易烊千玺走出审讯室门外,几秒后又回来了,他走回王俊凯面前,轻声说,“我关了监控,你要还没出气,就接着打。”
“千玺——”赵天旭刚想吼他是不是疯了,吕思媚拽住他的胳膊摇了摇头制止他不要再开口,她拉着赵天旭,朝小孟使了个眼色,三人又默默地退出了审讯室。
王俊凯双目赤红,双手也沾上了血迹,他紧握着拳头,像极了一只受了伤的野兽。
易烊千玺低着头,慢慢地掰开他的十指,再用那双手绕过自己的腰,他抬手抱住王俊凯,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无声地安抚。
王俊凯在他的怀里安静下来。
季广传满脸是血,倒在地上痛苦地呜咽着,易烊千玺看了他一眼,还是对他说了一声:“谢谢。”然后他牵着王俊凯往外走,还不忘吩咐小孟去给季广传处理伤口。
王俊凯被易烊千玺带回了办公室。他们曾在这个地方激烈地讨论过不同的案情,也在那张不算宽大的沙发上相拥入眠,办公桌上那两个相框,一个里面放着刑警队的大合照,另一个则是他和易烊千玺从警校毕业时的合照——易烊千玺靠在他怀里比着剪刀手,他记忆犹新,当时快门响起的那一刻,易烊千玺在他耳边说:“永远陪你。”
“对不起。”王俊凯将易烊千玺抱得很紧,他怕了,如果他的猜想属实,芯片被植入在了易烊千玺的大脑,那么他宁可不要易烊千玺想起来了,他接受不了有人再一次在易烊千玺的头上开刀。十几年的回忆算什么,他和易烊千玺还有很多个十几年,只要这个人还在他身边,永远陪在他身边,余生他会创造更多属于他们两人的回忆,过往虽珍贵,可他只想让易烊千玺好好地活着。
道歉不是他的目的,他没说出口的话被易烊千玺摇头反对了。易烊千玺依然跟往常那副模样一样,只要被他抱着便会放松身体把全部的重量都放到他身上,仿佛他无时无刻都是易烊千玺的支柱。
“我们去医院,芯片一定要拿出来。”易烊千玺柔声说,“蜈蚣既然能在那样一个糟糕的环境下快速将芯片植入到我脑内,那我们找最好的医生,在最好的环境下,又怎么会拿不出本就不该存在在我脑子里的那枚芯片呢?”
“宝宝,我——”王俊凯刚开口便被易烊千玺用食指抵住了嘴唇,“还记得在辖区派出所那个休息室里,你对我说过什么吗?”易烊千玺问。
——别怕。
“所以王俊凯,我不怕。”易烊千玺笑了,“你也别怕。”
还有些话易烊千玺没说。他想他这辈子永远都忘不了王俊凯在C03刚找到他时那副前一秒欣喜若狂后一秒却痛不欲生的脸,还有,在去辖区派出所的车上,王俊凯抱着他,先是吼他,后又哄他。这几天他一直在想,王俊凯一定很爱很爱他,爱到即使他丢了记忆也没有放弃他,现在又因为害怕他若是取出芯片会性命不保而接受他就这样成为一个新的易烊千玺,可是就像他之前在病房里对田大爷说的那样,他不甘心,面对这样一个爱他爱到骨子里的王俊凯,他必须毫无负担,毫不犹豫地回应给王俊凯同等甚至加倍的爱,而不是让一切都从头再来。他不愿意就只是让王俊凯单方面努力,更不想让王俊凯有一丁点儿遗憾。
可是他不说,不代表王俊凯猜不透。朝夕相处十几年,王俊凯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执意要取出芯片的真正原因。
王俊凯闭了闭眼睛,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回心底,他怀里这个宝贝,即使丢了记忆也没丢本性,他善良,勇敢,从不让王俊凯一个人一味付出,他总是想方设法给王俊凯回应,让王俊凯无憾,既然他不怕,那王俊凯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不就是或生或死的概率问题吗,反正他拥有的这份爱情,早已超越了生死。
王绍明和费娜早在易烊千玺回来的那晚便听王俊凯说过事情始末,遵循易烊千玺的个人意愿,这件事情并没有传到远在国外的易家父母和弟弟那里。在决定做芯片移除手术之前,费娜通过私人关系联系到了著名的心理学和神经学专家艾伯特,专程请他从美国过来为易烊千玺做检查并主刀。艾伯特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儿,精神矍铄待人和善,在市医院专门为他腾出来的办公室和易烊千玺聊了聊大致了解了情况之后,便笑说能拥有一个像王俊凯那样的爱人是天赐的福分,易烊千玺不解,艾伯特指了指眼睛,“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小王先生眼里都是你呢。”
易烊千玺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所以我也要让自己眼里,心里,都是他呀。”
检查结果显示,芯片被植入在了易烊千玺的大脑丘脑和内侧颞叶之间,即海马区,海马区遭到芯片破坏,才会导致易烊千玺在大脑中难以搜索到过去的记忆,而海马的损伤并不会影响某一些记忆,比如自己是谁,比如原本的智力以及学习新技能的能力,这也是为什么易烊千玺虽不记得王俊凯和过去的事情,但却依然能清醒理智地分析案情。*
王俊凯对医学上的事情比不上易烊千玺了解得深,但想也知道芯片植入的地方有多危险,他几乎是咬着牙才向艾伯特问出手术成功的概率有多大这个问题,艾伯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芯片要是植入在除大脑外的任何一个地方,我都有百分之百的信心,但现在的情况——你们也都知道,人的大脑构造本身就十分复杂,海马区更是在记忆中起着关键作用,就算我能顺利将芯片取出来,可手术过程中的不可控因素太多了,万一碰到了海马区造成其他的损伤,那将会导致不可逆的失忆,或是其他更严重的后果。”
王俊凯的手心渗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可他却揽着易烊千玺的肩,坚定地对艾伯特说:“我接受所有的风险和不可控,我只要他活着从手术台上下来。”
艾伯特怔了几秒,将手术同意单递给了他。
易烊千玺的手术被安排在三天后,王俊凯向局里请了假,这几天一秒不离的陪在易烊千玺身边,艾伯特经常笑他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像个毛头小子,三天下来王俊凯和易烊千玺才明白这正是老头儿的行医风格,他总是用玩笑来抚平病人和家属心里的不安和焦躁。
那场手术做了五个小时,灯灭的那一刻,王俊凯一反常态地坐在长椅上一动不动,王绍明见他那样就知道他到底还是不敢面对不好的结果,他拍了拍王俊凯的肩,和费娜先迎了上去。
艾伯特摘下口罩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的脸上虽有疲色,但笑容却逐渐扩大,“手术很成功!”
王绍明下意识回过头,就看到自己儿子在听到这几个字后,一直紧绷的身体像是被针戳破了,他用双手捂住脸,慢慢地,慢慢地弯下了上身。王绍明走过去刚在他身边坐下,他的肩膀开始剧烈地颤抖,他哭了。
“儿子,没事儿了。”费娜也蹲在了他面前,摸着他的头发哽咽着哄他,“千玺好好的,艾伯特医生说24小时之内他就会醒过来,没事儿了啊。”
“妈——”王俊凯趴在费娜肩上,将眼泪一颗一颗憋了回去。
易烊千玺清醒的速度让所有人都感到惊喜,手术结束后第九个小时,王俊凯正在病房里研究那枚芯片的初步检测报告,易烊千玺动了动,氧气罩下的面容虽苍白,但他努力朝王俊凯露出了一个笑容,“王俊凯。”他的头还是很晕,可他仿佛在晕眩中看到了高中生王俊凯——那个总是笑得很阳光很温柔的王俊凯,撑着脑袋看他,周围一群人都在闹,他听到王俊凯悄悄对他说,“千玺,放学去我家吧,我让我妈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肉呢。”
王俊凯放下手里的报告,他盯着易烊千玺看了很久,然后他轻轻握住易烊千玺的手放在唇边,一字一顿地问:“我是谁?”
易烊千玺张口,气息聚积在氧气罩里,让他的脸有些不太清晰了,他缓慢地回答:“王俊凯。”
“不对。”王俊凯亲了他的手腕一下,“再给易副队一个机会,答错了以后就不亲你了。”
易烊千玺反手把他的手拉到自己面前,隔着氧气罩亲了他一下,“老公。”
“你呀……”王俊凯笑着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再抬头时,眼眶微红,“等你好起来了,要好好抱抱我,好好哄我,好好安慰我,宝宝,我真的……”即使他紧咬着嘴唇,可嘴唇照样不受控制地在颤抖,他小声说着自己的害怕和委屈,“我真的吓坏了。”
易烊千玺捏了捏他的指骨,轻轻点了点头。
手术后四天,氧气罩顺利被拿下,易烊千玺的身体和精神都恢复得很快,艾伯特给他做完常规检查,翻看着手里的各项指标,他摇摇头笑着打趣:“求生意志太强了啊小易先生,你的身体短时间内出了这么多的动荡,你应该给它足够的时间让它慢慢恢复啊。”
易烊千玺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艾伯特也清楚他为什么这么努力,只是老医生在玩笑过后还是有些不赞同地建议道:“小易先生,我理解并尊重你想迅速恢复健康的意愿,可人的身体系统只有这一套,出问题了该好好养着就得好好养着,不然以后谁也难保会不会出更大的问题。你还年轻,和小王先生的时间还有很多,真的不必急于一时。”
“谢谢您,艾伯特医生。”易烊千玺收起一些笑容,真诚地朝艾伯特道谢,“我知道我让您费心了,但我必须用最短的时间恢复健康,然后回到王俊凯身边。”他抿了抿唇,温柔又执着地说,“王俊凯,他没我不行的。”
昨天王俊凯来医院的时候提过,芯片的进一步检测报告已经出来了,王俊凯他们已经顺着这份报告将排查范围缩小到了国内某两家制作芯片的黑作坊,如果不出意外,这两天能让他们锁定目标的话,王俊凯会马上动身前往当地,然后再顺藤摸瓜,一切顺利的话,王俊凯一定会尽快抓到蜈蚣,而事情的关键节点恰巧就在这里。易烊千玺知道这次植入芯片的事已经触及到了王俊凯的底线,当时在审讯室,季广传只是交代了有这么一种芯片,王俊凯就将人打了个半死,所以,如果没有他在王俊凯身边,蜈蚣一旦落到王俊凯手里,易烊千玺敢肯定,王俊凯绝对会一枪崩了他。他不能冒险,更不能让王俊凯出事。
“聊什么呢?我好像听到我的名字了。”推门而入的王俊凯面含笑意,手上还拿着一个精致的水果篮和几个食盒,艾伯特顺手从果篮里拿了根香蕉,尽职尽责地向王俊凯说了易烊千玺的恢复情况,他出病房之前,给了两人一个保守估计的结果,“小易先生再养一星期左右就可以出院了,不过出院后还是要多注意身体,尤其是头部。小王先生,可以保护好他的吧?”
王俊凯像宣誓一样,手握成拳,“向党,向艾伯特医生,也向易烊千玺先生保证,一定会的。”
艾伯特出去后,王俊凯忙着开食盒,“队里那帮家伙又吵着要来,我没让,等过几天你精神再好一些,再应付他们吧。”他舀了一勺汤递到易烊千玺面前,“爸爸这两天身体也不太好,还逞能要来陪床,我回去拿午饭的时候老头儿正跟费女士犟呢。”
易烊千玺喝了几口他喂的汤,“一会儿让爸妈一起过来吧,我跟爸说说,身体不舒服就要赶快看医生的呀。”
王俊凯把汤碗放下,准备接着喂饭的时候,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结果他刚放下餐具,易烊千玺就倾身抱住了他。
“哎——”王俊凯拖长尾音叹了一声,这人又猜到自己的想法了。
易烊千玺的下巴垫在他肩上,一手揉揉他的头发,“记着呢。要抱抱你,哄哄你,安慰你。吓坏我们家队长了,没事儿了,都过去了,乖啊。”
王俊凯整个人都跌进了温柔乡里。他亲昵地蹭了蹭易烊千玺的脖颈,本想说的话又全部安心地咽回了肚子里。
——能记多久呢?
——一辈子不够的话,就再加上下辈子。
如果他问,易烊千玺一定会这么回答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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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出自百度,有改编,有夸张,剧情需要,纯属想象,不要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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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由于我写文从不写大纲 所以ntl再往后的走向跟我预想的有一点出入
实话说没想过这么快让法医恢复记忆的 如果按照一开始的设想 ntl整部的二分之一都将描写法医黑化后的故事 但现在来看 这个设想只能飞啦
一是写着写着就写成了现在这样 二是持续黑化的话 势必会持续让队长受虐 别说大家 我自己可能都无法接受 生怕到最后本来一个甜甜的互宠两人联手打怪被我写成了死去活来的“你为什么不认识我你为什么想不起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这样一个清汤白水索然无味的二逼故事
我好像在写ntl第一章的时候就说过 因为前有poy打底 所以写得一样吧 我自己觉得无趣 写得不一样吧 很多人接受不了 其实压力真挺大的 这也是ntl更的比以往都慢的原因 一是生活确实越来越忙了 二是有段时间我确实不知道要怎么写了
想了好久后我才意识到 好在我这人 天马行空的想法基本没断过 所以写到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这两天又抛弃原来的想法构思了一个新的走向 希望能顺顺利利的吧
无论如何 都不会忘了“以你为荣,为你义无反顾”这个中心思想的
哎我为什么又叨叨了这么多 可能真的是距离上一次更ntl过去挺久了吧 总觉得跟大家好久不见 不过既然解决了是否要持续黑化这个最大的问题 接下来的更新速度或许会比之前快一些 理顺了的话 得了空就会写的
每次都要谢谢在等更新的人 这次也不例外
谢谢大家啦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