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stop

天生一对

.给呆逼 @专治防爆 和 @梵妮莎BLUE 的生贺 缘分这玩意儿还真是妙不可言 去年我大概也是这会儿写的生贺吧

.wink

.好好谈恋爱

.禁上升



 

一)一切不以气死邬童为目的的行为都是耍流氓

 

宁致远老远看见尹柯拿着一本书过来,连忙挥手大喊:“尹老师我在这里!尹老师救我!”

 

他涨红了脸撕心裂肺喊叫的样子让邬童眉心一跳,邬童重重咳了两声,宁致远看着面色不善的教官,只得讪讪收回了手,蔫了吧唧地求饶:“邬教官我错了……”

 

邬童抱着双臂冷着一张脸,等尹柯走近后才开口:“张口闭口尹老师,当你们尹老师是什么?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宁致远脑袋里飘过无数个弹幕,什么就算尹老师不是菩萨也比你这个黑面教官强一百倍,什么你天天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等我们军训一结束看我们怎么整你,什么……不过他只敢在心里腹诽,并没胆子当着邬童的面说一个不字。今天他不过就是在训练的时候开了个病假条偷了个懒,蹲在树荫下跟同伴讨论尹柯作为刚入校执教的老师就能将他们班一群混世魔王收拾得服服帖帖,他知道背后议论老师这种行为很不好,但他的本意明明是夸奖尹老师年轻有为育人有方,想来这也没什么错啊,谁曾想被邬童逮了个正着,当他自下而上扫过穿着一身军装的邬童,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果然,不等宁致远站起来,就见邬教官嘴角勾了个笑,然后朝他勾了勾手指,冷冷地扔下一句“跟我过来”,于是宁致远就被带到了烈日下,但奇就奇在,邬童让他以正常姿势站着,掐着表让他夸奖尹柯,直到他说不下去为止。在尹柯出现之前,宁致远已经把毕生所学吹嘘人的方式方法说了个遍,毕竟尹柯在他们这群军校大一新生的眼里真的备受欢迎,他头晕眼花口干舌燥,但他想不通为什么他越说,站在他对面的邬童脸色越难看。

 

“邬教官,请问我的学生犯了什么错?”尹柯在距离邬童半米远的地方停下,面带笑意礼貌地问。

 

邬童见他跟自己一样,直直地暴晒在烈日底下,不着痕迹地动了动身子给他遮住了一些强光,心里想的是您这么细皮嫩肉跑来训练场凑什么热闹。尹柯见他半天不答话,歪了下头,又叫他一声:“邬教官?”

 

“这个宁什么——宁静致远——”

 

“邬教官,我叫宁致远,不叫宁静——”

 

宁致远刚打断邬童,就被后者一个眼刀扫过来吓得噤了声,邬童板着脸教育他:“跟教官说话要打报告你忘了吗!”

 

“邬教官,别动怒,容易吓着小孩子。”尹柯在一旁耐心地劝解,“如果宁致远犯了什么错,您稍微惩罚他一下就好,这孩子本性不坏。”

 

“尹老师,”邬教官难得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他面色缓和了一些,指指宁致远,“这小子不好好训练,开病假条偷懒不说,还在背地里议论老师。”顿了顿,他用古里古怪的眼神斜了宁致远几眼,“再说了,他哪里是小孩子了?”

 

“我——”宁致远想开口为自己辩解两句,一瞄到邬童那张脸就立马改了口,“我错了……”

 

尹柯从头到尾都带着笑,一如学生口中的“好好先生”,他先是批评了宁致远几句,在得到那小子保证以后绝对乖乖训练后才再一次把脸转向邬童,“邬教官,您看他也知错了,就放他回去跟大家一起训练吧,耽误他是小事儿,要是您的时间和训练进程被耽误了那就不好了。”

 

任谁被他这么好言好语地劝解一通都会没脾气,邬童也不例外。他盯着尹柯看了会儿,见那人的额角已经出了汗,便挥挥手不耐烦地让宁致远归队去了。

 

尹柯向他道完谢,刚抬脚打算回去,邬童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尹老师还是这么会蛊惑人心啊。”

 

尹柯轻笑,从邬童身边经过时刻意压低了声音,“彼此彼此。只不过我是靠真本事收服了班里那群学生的心,邬教官嘛——”他顿了顿,目光在邬童那张脸上来回打量,尔后不屑道,“不知道靠着这张脸蛊惑了学校里多少女教师的芳心。”

 

“你少胡说八道!”邬童气结,刚才宁致远那死小子可是把尹柯夸得天花乱坠,字字句句都是对尹老师的喜欢和崇拜,在军校这种军痞遍生的环境下,能让班里的小霸王如此对待,可见他尹柯将蛊惑人心的本事修炼得多么炉火纯青,说什么“靠真本事”,见鬼去吧!他不过就是装得一副谦谦君子温文尔雅的模样,当他邬童傻呢看不透他真正什么样子。

 

“我胡说八道?”尹柯努努嘴,用书角敲了敲手心,“您办公桌上每天换着花样的爱心便当是孙悟空变出来的?花瓶里每天一束新鲜花束是天上掉下来的?怎么我就没遇到过这等好事呢?”

 

他说完便不再理会邬童,长腿一迈潇洒地走了。叱咤整个军校的邬大教官愣愣地站在原地,根本来不及反应——尹柯是什么时候去了他位于南楼那座独立的办公室。

 

二)二位素来不合,那不如分开吧

 

尹柯刚给学生下了高数课,隔壁班一个小胖子敲了敲前门,气喘吁吁道:“尹老师,校长让您去一趟办公室。”

 

尹柯收拾了教材,出了教师门还不忘叮嘱小胖子,“跑慢点儿,学校超市又不会关门。”话音刚落,邬童单手插兜出现在走廊的拐角处。尹老师心情好,从小胖子手里顺了两根棒棒糖,快步追上邬童,“邬教官,请你吃糖。”

 

邬童连半点眼神都没分给他,更没接他手里的糖,“尹老师有吃糖的闲情逸致,不如想想等下怎么应付老头子吧。”他终是瞥了一眼棒棒糖,冷笑道,“或许可以考虑用糖贿赂一下老头子。”

 

尹柯剥开一个棒棒糖含在嘴里,略微惊讶地问:“你也被老头子召唤了?”

 

老头子是他们对校长的“爱称”,这位老头子年过半百,行事作风干练凌厉,治人治校很有一套。老头子手下有一群骨干人员,因此一般不轻易露面,现下不仅传了尹柯这个初来乍到的老师,还传了他心爱的弟子邬大教官。尹柯边将棒棒糖咬得咔咔作响边思忖,这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

 

一去才知道,的确是大事,而且是事关他和邬童两人的大事。

 

老头子坐在宽大的真皮椅上,两手交叉放在桌上,笑眯眯地对二人说:“邬教官,尹老师,我刚接到通知,A国X军校需要从我们学校调一位老师去当地进行为期三个月的交流指导。本来嘛,这个人选非经验丰富的人员莫属,比如邬教官。但这段时间我通过各种渠道,得知尹老师年轻有为,入校执教不到两个月便能将学校里那群熊孩子收拾得服帖,我就想啊,从某方面来说,尹老师是不是更能代表我们学校,更能全面展现我们学校的风采?”老头子端起茶杯呷了口茶,接着说,“一来二去我反而做不了决定了,所以今天请二位过来问问你们的意见。”

 

邬童和尹柯对视一眼,同时愣住了,老头子像是没看出来二人各怀心思,又说:“况且我听说二位素来不合,这样不是刚好吗,你们俩商量一下看看派谁出国,至少三个月内可以不用相看两生厌。”他身子稍微前倾一些,像个慈祥的长者对待晚辈一样,面目和善语气和蔼,“至于三个月后嘛,说不准去交流的那位就真的留在国外了呢。”

 

“不可能!”邬童突然出声,意识到自己失态,他赶忙收敛了面上的焦急之色,“校长,能代表学校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非得是我们——我是说,为什么非得是我和尹柯?尹柯他刚当上老师,经验方面实在欠缺,况且他班里那群小子只服他,您要是这会儿将他委派他去国外,谁来接手他的班级并且能在短时间内制住学生?”

 

老头子依然笑着看他,反倒话题人物尹柯坐在他旁边不动声色。邬童偏头冲着他“喂”了一声,尹柯回神,眨了眨眼睛,面对着校长的好整以暇,他想了想,反问邬童:“那执教经验丰富的邬教官又为什么不愿意去国外呢?”

 

邬童被问得一怔,半晌才咬牙切齿道:“我爱人在国内,我就算要去也得先回家商量一下。”

 

“好好好,”老头子摆摆手,似乎是不想再听他们争执,“这样吧,我给你们三天考虑时间,三天过后来找我告诉我你们的决定,怎么样?”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校长办公室,尹柯看了看表,五分钟后有他一节课,因此他步子迈得大了些,邬童被他甩在身后,连叫了他两声都没让他停下,邬童脸上难得出现气急败坏的神色,低声骂了一句“该死”,便又转头扎进校长办公室。

 

三)三人行,必有电灯泡

 

“尹老师——”宁致远伸出五指在尹柯面前晃了晃,“虽然说是您请我吃饭吧,但您坐这儿一直发呆,让我怎么好意思吃下去啊……”

 

尹柯朝他抱歉地笑笑,又把自己面前的牛肉汤推到他面前,叹了口气,“小宁啊,你有女朋友吗?”

 

宁致远喝汤喝得起劲,先摇摇头,过后才砸吧着嘴,一脸“尔等凡夫俗子简直弱爆了”的表情,“谈恋爱有什么意思啊?女的太麻烦了,一会儿喊你陪逛街一会儿拉着你当苦力,有那时间不如多打几把游戏。”

 

“那男的就不麻烦了吗?”尹柯夹起一根海带丝,想了想又放下了,“不吃了,没胃口。”

 

宁致远当他这位血气方刚的老师只是突然寂寞了,便拍着胸脯安慰他,“麻烦!当然麻烦!尤其要是遇上邬教官那样的,啧,你想想,他整天面无表情,除了让你跑圈就是让你负重,一句话惹他不高兴了就罚你俯卧撑,要是谁跟他谈恋爱,一定得——”

 

“宁——静——致——远——”身后一道凉飕飕的声音直击宁致远的天灵盖,宁致远活生生被吓得抖了一下,等他僵硬地转过头去,邬童正站在他身后,沉着目光居高临下地审视他。

 

“邬邬邬——邬教官好!”宁致远就差起立敬礼了,邬童走到他身侧,露出一个诡异的笑,“看来你背后议论老师这个毛病还是没有得到根治。”

 

宁致远恨不得让时光倒流好抽自己两嘴巴子,又或者现在可以迅速隐身消失在餐厅,他一边给邬童道歉一边飞快地思考如何逃离现场,可偏偏一向善解人意的尹老师却在接收到他求救的信号后无动于衷,他甚至还拉过宁致远的手半强迫着他再次坐下来。

 

邬童也捡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宁致远坐在尹柯和他之间,将自己的呼吸一再放轻力求当个透明人,邬教官一看就来者不善,而尹老师……天哪都这个时候了,尹老师居然还笑得出来!

 

谁也没有先开口打破沉默。或许是受气氛影响,宁致远不知道怎么就脑袋短路了,自言自语了一句:“三人行,必有电灯泡。”他以为他没发出声音来的,结果过了四五秒,他发现邬童和尹柯都在盯着他看,他顿觉要完,“唰”得一下站起来,铿锵有力地喊,“不,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尹柯被他逗得没忍住笑出声来,就连邬童脸上也抿紧了嘴唇尽力克制,宁致远这下更是欲哭无泪了,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自己的中二行为,恢复了常态的邬童指指餐厅的大门,“知道自己是电灯泡还不赶紧闪人?”

 

宁致远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可以跑了,揣起自己的外套就是一个冲刺,直到跑出一百米外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谁是电灯泡啊!他和尹老师的一顿饭吃得好好的,半路杀出来一个邬教官,到底谁才是电灯泡啊!

 

四)四海皆他人,唯你是爱人

 

被学生当作“电灯泡”的邬童本人,神色复杂地盯着尹柯看了许久,在确定对方不会先开口后,邬童无奈地闭了闭眼睛,举双手认输,“我错了。”

 

尹柯无辜地瞪大眼睛,不以为意道:“你错什么了?”

 

“柯柯——”

 

尹柯抬手制止他往下说,“打住,跟你不熟,别那么叫我。”他叫来服务员买了单,一个字都不想跟邬童多说。邬童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在他出了餐厅后给他披上自己的薄外套,“夜里有风,当心着凉。”

 

尹柯倒也没拒绝,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后,一改往日的温和,暴躁地开口:“邬童你这个王八蛋!你能不能别跟着我!”

 

“哎——”邬童抬手按着他的肩膀将人往小巷子里带,“我跟着自己老公回家有什么不对吗?”

 

“去你妈的老公!”尹柯甩开他的手,两个月来的冷战终于有了发泄口,他掐着邬童的脖子怒吼:“两个月前我辞掉原来的工作,一心想着要进你在的军校,我为了狗吗!你呢?你当时说什么,哦,尹柯你别来,军校老师你招架不住的,一盆盆冷水往我头上浇,好,我就当你是为我好,怕我受苦受累,我不跟你计较。”他用力咬着牙齿,面部肌肉紧绷,“可我进了学校的第一天就被校长通知去带军痞班,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跟老头子提议的!怎么,想看我制不住人然后主动辞职滚蛋吗?邬童你个混账东西,你跟我在一起十四年了,口口声声说爱我,这他妈就是你爱我?我好他妈感动啊!”

 

提起这事邬童就郁闷。两个月前尹柯跟他说要来军校任教,最初邬童的确怕他招架不住军校那群“非常规”大学生,而且不凑巧的是他们当时讨论这事的时候邬童刚从送别一个挚友的酒局上下来,他那天心情本就不怎么好,又加上喝多了酒,因此尹柯在他耳朵边念叨了一阵儿后他难免失了往日的耐心,说出口的话也没过脑子,等他第二天清醒他甚至都记不清前一晚他说过什么。接着他去学校,就看到尹柯出现在校长办公室,老头子给他介绍这是新来的老师,邬童眼冒金星脚下飘忽差些站不住,后来等尹柯出去后他跟老头子坦白那是他男朋友但他并不是很愿意让他在这里任教,老头子听后眉毛都挤在了一起,然后神秘地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凑近,于是就有了让尹柯去带军痞班这个决定。邬童当时连忙拒绝说这样行不通,本来他就怕苦着自家男朋友,老头子还让他去带最难带的班,可老头子是谁啊,职业生涯是他和尹柯加起来的年数,因此只用三言两语就让邬童迟疑了。

 

“你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并且之后还要在一起那么多年,你们现在对生活对彼此还有激情吗?”邬童刚想说当然有,老头子一派过来人的作风,摆手示意他闭嘴,“难道你不想看他被压力和困难激发出别样的一面吗?或许你从没见过的他更吸引你让你更爱他呢?”

 

“我……”一向雷厉风行的邬教官刚面露犹疑,就被老头子打发走了,他走之前听老头子说,“放心吧小童,以我看人的眼光,小柯他不会让人失望的。”

 

于是邬童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接受了尹柯换工作的事情,就在他想跟尹柯好好聊一下让他带现在的班是老头子的主意以及如何带班之时,尹柯开始跟他冷战,具体表现就是不收拾家不下厨做饭,这些其实都是小问题,最让邬童气愤的是他执意和邬童分房睡,邬童在主卧他就去次卧,邬童往次卧跑他就锁门,终于有一天邬童忍无可忍地站在卧室外怒吼:“尹柯你是不是要跟我分房!你就说!你是不是要跟我分房!”

 

结果尹老师连亲口跟他说话都免了,给他发了条微信,上面赫然写着——我不仅要跟你分房,从明天开始在学校你也不要往我跟前凑,我们就当陌生人,再不济就是普通同事,我也好让某人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能力在军校立足。

 

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是尹老师一贯的风格,因此邬童连微信都没能发出去——尹老师发完消息就拉黑了他。

 

邬童被他这一出搞得气性也来了,心想好,陌生人是吧,我三十来岁的人了,还学不会怎么当个陌生人吗!因此隔天两人再在学校碰见,就成了没事不说话有事也尽可能三两句就说完的架势。不过邬童到底是觉得自己有错在先,虽然面上真跟尹柯做成了普通同事,但私下却时时刻刻关注着人家,例如尹柯跟班里谁谁谁很要好了,尹柯将一群小崽子管得毫无怨言了,班里甚至年级里都传出了尹柯是个伟大的存在了等等,邬童无一不知。每次听说或者亲眼看到尹柯和班里的学生怎么打成一片,邬童心里都又高兴又难过——高兴尹柯果然像老头子说的那样没有让任何人失望,难过那人这么长时间不搭理自己却和别人谈笑风生。他好几次在学校都想跟尹柯道歉再黏糊一句他吃醋了,但一直苦于找不到合适的台阶。现下老头子突然要让两人分开,他也是那会儿折回去一问才得知这又是老头子的激将法,原因是老头子见自己的学生天天心不在焉,又见当时一眼看中的尹老师做工作确实让他倍感满意,那就想个办法让人家年轻人好好谈恋爱吧,正好遇上国外学校互换师生交流一事,索性就借这事激一下这对夫夫,果然,有人坐不住了。

 

尹柯听邬童说完始末,一时间张着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邬童趁机抱着人又是亲又是咬,嘴里还一再说着“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再不理我我要伤心死了”之类乱七八糟的情话,哄了许久才得来尹柯泄了气往他身上一靠,恶狠狠地在他耳边凶他:“这件事我记住你了邬童!”

 

邬童又软绵绵地哄他几句,“心肝啊我真的知错了,不生气了好不好?我这段时间都快抑郁了,看着你跟你的学生说说笑笑,又听整个年级的学生都那么那么喜欢你,我真的又骄傲又失落……你不知道这些天我晚上都睡不好,昨天晚上我喝了两片安定才睡着。柯柯,我那天喝了酒不该说胡话,事后非但不及时跟你道歉,还跟你赌气跟你冷战,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尹柯见他越说越委屈,眼睛里面都开始要飙泪,叹了口气抬起手轻轻攀上他的肩膀,“我也有错,不该跟你赌气,对不起。”

 

邬童哪儿受得了他这样啊,听了这话连忙用嘴堵住他的唇舌,他吻得又用力又深情,舌头在尹柯的嘴里横冲直撞,等把人吻得口水都流下来了,他才哑着嗓子开口:“我接受你的道歉,但你得跟我约法三章。”

 

“什么?”尹柯用手背抹掉嘴角的水迹,邬童极力克制着才没有再次吻上去,他清了清嗓子,正经道,“以后不许跟我赌气;不许跟宁静致远那小子走得太近,你不知道他看你的眼神都快溢出桃心了吗;最后,不许跟我分房睡。”

 

尹柯失笑,拧了拧他的脸,无奈地说:“你怎么连学生的醋都吃啊,而且,说了很多遍了,人家叫宁致远,不叫宁静致远。”

 

“我不管,你的眼里心里都只能容得下我一个人,别人——”

 

“邬童,”尹柯打断他的话,笑意盈盈地举起双手,款款深情道,“四海皆他人,唯你是爱人。”

 

邬教官蓄了很久的眼泪终于掉下一滴来,似乎是意识到这样很丢人,他手忙脚乱地又是捂尹柯的眼睛又是给自己擦眼泪,尹柯哭笑不得地抱住他,在他耳边说:“回不回家啊邬教官?回家让你看我哭,怎么样?”

 

他轻轻摸了一下邬童的下身,下一秒就被邬童用蛮力拽着往家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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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又名《床头打架床尾不和也得和》《一切不以好好谈恋爱为目的的吵架都是耍流氓》《作天作地 爱是资本》等等等等

我最近好像挺高产的?

给自己加顿火锅以示嘉奖

好啦让我们祝生日只隔一天的梵妮莎和专治防爆生日快乐

希望你们对我好一点再好一点

下次再见就是破镜重圆的大长篇啦

天儿越来越冷了 大家注意保暖

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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